“小姐，我……我也是被蒙骗了，你相信我，我对此是真的不知情啊！”
姜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悲戚。
罗松华质问他，他还能尚且当做没听见。
可周芊然发话，他要是无法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小姐，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我在周家工作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会做出对周家不利的事情。”
“那些假灵芝只是意外。”
见周芊然俏脸生寒，压根不相信自己的话，姜明只好打起了感情牌。
“意外吗？”
姜明还在拼命解释，陆凡突然冷笑一声。
只见他上前两步，将保存其他药材的盒子一一翻了出来。
“这人参虽然块头合适，表皮纹理正好，但根须却过于脆弱，不具备正常人参根须的柔韧性。”
“里面的何首乌虽然色泽呈现红棕色，纹路成云锦花纹状，然而却根须发白，轻轻一捏便能挤出汁液，一看就是假的。”
“雪莲生长在寒冷的环境中，一般块头较大，叶子呈白亮且淡淡的光泽。而我眼前这株，叶子并无光泽……”
陆凡随意地挑拣着面前的药材。
每取出一株药材，他便能迅速指出其中的问题。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从药材生长的坏境，到药材的具体特性，陆凡都能一一列举，无所不知。
很快，他一连点出了足足十二种有问题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