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亲。”岑如锦看着她,再响起的声音是天性使然的淡漠。
“我还小,”岑雾垂下眸,将汤轻放在她手边,拒绝,“这几年我只想跳舞,不想、也没有时间恋爱。”
“见个面不需要你多久时间。”
岑雾抿唇。
“明天我要去伽寒寺,没有……”
“在寺庙见。”
空气似静滞了两秒。
一旁的张婶皱着眉,想劝又不能,只能在心里叹气。
岑雾重新抬眸:“外婆……”
“有喜欢的人?”
四目相接。
岑雾指尖微不可查地蜷缩了下。
头顶的灯很暖很亮,倾泻下来在她身上笼了层浅浅的光,但照不进眼底。
“没有。”她说。
“那就见。”岑如锦一锤定音,眼风淡淡地扫过她的脸,“如果不见,下次不用再回来。”
不是商量,是字字不容置喙的通知。
岑雾双唇动了动,最终没有接话。
岑如锦性子如此,决定的事不会改变。接下来祖孙俩就如同以往每一次同处一样,都没有再说话,生疏的就好像岑雾只是客人。
饭后,外面细雨转大,岑如锦不能出门散步,直接进了书房。她在书房时,是谁也不能打扰的。
岑雾在客厅待了会儿便上楼回到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