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司乐冲他们喝道。

    一个下坡滚成一团的两只兔子跌跌撞撞的爬起,原本整洁的裙摆脏的看不出颜色,白皙的毛发也像是在泥里滚过,落魄的比乞丐也不如。

    公主一个咬牙,司乐注意到她水汪汪的眼睛一边流着泪一边拔出了卡在耳根的簪子,用力向着裙摆刺去,嘶啦一声,看着就不菲的长裙直接破了一个大洞,她咬着嘴唇用力开始撕扯起来。

    “公主——”侍女不可置信的喊着,公主一边哭一边摇着脑袋,长长的耳朵滴滴答答流着水,侍女狠狠一跺脚,抄起一根树杈也开始用力撕扯起来。

    司乐刚想跑过去帮忙,一向从不阻拦他的狩破天荒的握住他的手臂将他拉走,司乐注意到对方刻意板着脑袋,好像身后有洪水猛兽一样不能回头。

    “怎么了?”

    狩把他拉出了好一段距离,这才有空回答他,不过他故意站在司乐身后,也就是背对着兔子们的角度,刚好也把司乐挡的严严实实。

    “不能看。”狩压低着声音言简意骇道。

    司乐满脸茫然,这都什么时候了?

    “贞洁。”狩憋出两字,看司乐还没懂,他两只耳朵抖动了一下,特别不自在的开了口:“各个种族习性大不相同,但有一点相似。”

    他看着司乐,难得说出了长句子,“女子的肌肤唯有丈夫能看。”

    司乐心说这就是封建就是压迫,就见狩半是感叹半是佩服开了口:“只有花街的女子才会那般穿着,一日身处烟花之地终身不可再着寻常女子服饰。”

    内心感叹着两只兔子,司乐看着狩有些躲闪的视线,不知怎么突然就灵光一闪问出了口:“你去过花街吗?”

    狩背后甩动的尾巴突然一顿。

    他躲闪着司乐的视线,压低嗓音来了一句我去探路就要向前走,正巧两只兔子追了上来,明明在现代看多了满大街的长腿,但是被狩那么一提司乐下意识转过身,硬生生扭曲了视线。

    “这都什么时候了。”公主无奈的开了口,侍女拉着她,越过了僵硬的两人,能听到她在嘀咕两个怂货之类的话。

    她们一到前面司乐不可避免的注意到了她们裙摆撕裂处露出的大腿,两人更是干脆的连袖子都撕了,大片大片的白皙在夜色中露了出来,比月光还亮。

    不过司乐并没有任何的旖旎之心,先不说他完全钦佩两人的勇气,更何况不愧是兔子,毛茸茸的,看着更想RUA了。

    他身边的狩更是一副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前面的姿势,他一个上跃,踩着枝头干脆谁都不看直接融进夜色里,想来应该去探路了。

    “我们的目标是哪里?”司乐抹着一脸的雨水,问着两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