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菲,你们家生意很红火嘛。”叶修微笑赞道。
“都是慕名前来的,我们家的医馆从不打广告,也不做任何宣传,全凭治好的病人和病人家属口口相传。”介绍起自家医馆,张晓菲油然而生一种自豪之情。
“晓菲姑娘,我这个亲戚不远万里,从美洲赶来的,就为了找你爷爷治病的,可今预约看病的人真的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排得到我们。”一个富态的中年妇女叫住张晓菲,热情套近乎道。
“菜姨,你们等多久了?”张晓菲看了看中年女子身旁,用手强撑着身体,斜坐在木沙发上一个黑瘦老头。
“有好长时间了,医馆早上一开门,我们就早早进来了等了,现在都还没排上,估计今又没指望了。唉。”菜姨唉声叹气道,脸上愁容尽显。
“菜姨,你不要急,这位老伯他患了什么病呀?我看见他坐都坐不直,很辛苦的样子。”张晓菲主动拉着菜姨的手,问道。
“晓菲,他是菜姨的远房表哥,早年旅居海外打拼,辛苦了大半辈子,烙下一身的病痛,他身患脊椎炎多年了,发病之时,犹如刀割锯磨,身体疼痛得要死,坐卧不得。他听我你爷爷有治病秘方,便咬着牙,坐飞机不远万里来京城找你爷爷医病。”菜姨缓声道。
“菜姨,你等我一下,我把你的情况和我爷爷,让他老人家给你们先瞧病。”张晓菲安慰道。
“好啊,菜姨就知道我们晓菲姑娘心地善良,乐于助人,菜姨没白疼你。”菜姨笑呵呵道,一脸的欣喜之情。
“叶修,文文,委屈你们现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先去偏厅寻我爷爷。”张晓菲看着叶修道。
“没关系,看病要紧,你快去。”叶修点头答应道。
同叶修完,张晓菲跑跑跳跳的往偏厅去了。
没过多久,菜姨身旁斜坐着的那个老头开始惨哼了起来,脸上肌肉扭曲,表情夸张,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表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犯病了?”菜姨见苗头不对,赶紧上前扶住老头。
“疼死我了,干脆死了算求了!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老头语带绝望的道,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夸张了。
很快,老头除了痛苦的惨哼外,已经不出任何一句话来了,就连维持斜坐着的姿势都困难了,整个人要倚靠在菜姨身上,他才能坐住了,不然就得跌落到椅子下面去。
这时候,张晓菲从偏厅里一路跑出来了,她远远就叫道:“菜姨,实在不好意思,爷爷和爸爸正在合力给一个重病的病人针灸呢,无暇分身,他请你们再多等一个时,他针灸完后,就给你们瞧病。”
“等不了了,晓菲,我得先给这位老伯解除病痛先,不然等你爷爷出来,他估计就只剩半条命了。”叶修拿出针袋道。
一般来,在别人开的医馆,未经主人家允许,就擅自给他的病人诊病医病,这算是犯了医家的大忌了,但现在情况紧急,事发突然,菜姨的表哥发病突然,疼痛难忍,张晓菲爷爷现在又无暇分身,叶修只得越俎代庖,在别人医馆行医治病救人了。
为了救人,任何繁文缛节对叶修来都不是问题,救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