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杖你受不住是吧!那就打里面,金庭卫,加罚!”
韦熚安一时有些未反应过来,打都打完了,怎么还要加罚?原本按着他肩背的两名金庭卫已起身往后走去,韦熚安不明所以,还想直起身子讨饶,不想那两名金庭卫竟一左一右将他臀瓣大大拉开,露出藏在里面娇嫩的小屁眼来。
“父皇!”韦熚安只觉得屁股中间的缝隙一凉,万想不到当庭责打裸臀还不够,他贵为太子却要在众臣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开屁股露出羞处抽打,况且自己韦丰登基之后才老来得子,一向视韦熚安为掌上明珠,几时那处受过惩罚,这实在在韦熚安的心理和生理承受范围之外,一时又羞又急竟红了眼眶。
韦熚安在凳上有些手足无措,见金庭卫手上的廷杖已换成了条藤鞭,这东西韧性极佳,他见过后宫里犯错的宫女太监挨过,一道鞭抽下来就是一道红痕,鬼哭狼嚎声不绝于耳,想不到一向对他宠爱有加的父皇竟要用这东西教训他的私处。
一鞭挥下,正中花心,小屁眼连带着臀缝迅速肿胀起一道狭长的鞭痕,尖锐的痛感叫韦熚安疼得思绪中断了几秒,下意识想合起屁股,两名训练有素的金庭卫分别扒着他的两瓣屁股,再是努力也是徒劳,接下来几鞭陆续抽下,韦熚安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金庭卫立在他身旁大声唱出已打过的数字,韦熚安有些耳鸣,小屁眼被死死扒着避无可避,臀缝花心均是无法忍受的疼,他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只会换来更大力的束缚,挨了廷杖的肉臀被按压得也开始叫嚣着痛,韦丰高高在上,不为所动,报数间隙,韦熚安甚至能听得到距离近的臣子的议论声。
“太子这遭可触了霉头,瞧那小屁眼被打的。”
“也怪殿下贪玩,才被陛下如此教训,平日在深宫养尊处优,刚才还又白又嫩的小屁股都打成发面馒头了。”
“你瞧那小屁眼才叫惨,这般羞的地方被当众责打,陛下看来也是气急了啊。”
身后的小屁眼挨着揍,耳旁都是群臣羞耻的议论声,韦熚安哭得快喘不上气,也大是明白要是再触怒父皇估计还有更狠的教训等着他,大声嚎哭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唯独那藤鞭一下一下打下来时身子抖得愈加剧烈。
大概打了二十余下,直到韦熚安的小屁眼完全肿了出来,连褶皱处都充血肿胀,韦丰才抬手叫停了藤鞭。
“韦熚安,抬头看着朕。”父皇发话,韦熚安只能艰难抬起脑袋,身后臀瓣合上夹到肿胀的小屁眼又是一阵颤抖。
“可知错了?”
“儿臣……知错。”
“验伤。”韦丰面色依旧不见怜惜,拂袖命令到。
金庭卫上前,韦熚安只觉得一双手在他屁股上揉捏,又反复扒开臀瓣揉他的小屁眼,甚至插进去几分检查,他疼得直哆嗦,只得硬生生受着,终于捱到验伤完毕,听那金庭卫当庭朗声报告,“禀陛下,太子殿下小臀红肿,有些许硬块,菊穴烫热充血,今不宜再罚。”
韦熚安听着大庭广众之下汇报他私处的受刑状况,一时间也顾不得羞耻,只听得最后一句“不宜再罚”,仿佛看到了些许希望。
“既是贪玩跑出宫去,屁股又不能再罚,便罚在脚心上罢,双脚各二十,之后在寝宫前跪省一炷香,韦熚安,可听到了?”
韦熚安五雷轰顶,父皇近日算是要将他的颜面丢尽,嘴上却不敢怠慢,忙答“儿臣听到了”,话音刚落,左脚便被捉着脚踝提了起来,靴和袜被除个干净,白净的脚心一凉,便知是竹板搭了上来。
“打脚心的规矩,太子爷要自行报数,并陈述错处。”金庭卫长低声冲他道,这也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