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江起云见苏予安瞪圆了眼睛,赶紧解释道:“真的是借,我们都会还的。”只是时间不定,大多要等到过年的时候,家里发双倍月例的时候才能还得了。
苏予安表示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思想,该是说他们坚定不移地来做纨绔,还是说他们其实是因为缺钱,被逼成了纨绔?
回到荣阳侯府,苏予安便被秦氏叫过去叨叨了几句,大意是出门可以,但是别回来得太晚。
最后被苏予安一句:“我和夫君在一起的,要不让夫君来跟您解释?”
秦氏黑着脸道:“我这是在教你过日子呢,你却往起云身上推。”然后摆了摆手让苏予安回去,一副不想看到她的模样。
这事儿,苏予安没跟江起云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在江起云去练剑的时候,苏予安把凌宵叫起来,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
容四,你好自为之吧,谁叫我苏予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几日后,耶律伊在一家酒楼喝闷酒的时候,便听到隔壁包间有人在嘀咕什么,似乎还有自己的名字。
耶律伊目光一凛,和随从对视了一眼,双双凑到墙边细听了起来。
说起来,耶律伊在西燕那边算是心眼多的,只是到了大周之后,便有些不大够用。
“你有没有听说,那耶律王子连续两次提亲,都被拒了。”
“这谁没听说过呢,咱们大周的世家千金,那哪是别人想娶就能娶的。”
“要我说,她这真的是娶错了人,如果是我的话,我就求娶容四姑娘。”
……
“容四姑娘是谁?”耶律伊小声问随从。
随从立即摇头,这姑娘很有名吗?莫不是花魁?但花魁再美,娶回去做王子妃好像也不大合适。
那边似乎有人听到了随从的心声一般,反驳道:“容四姑娘?那怕是不行,这耶律伊好歹也是个王子。”
之前说话的那人却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道:“王子又如何?容四姑娘可是容相的女儿,据说爱之珍宝。要我说,比娶那些公主都有用,听说这次和各国谈判的主事人就是容相,若和他家订下亲来,不知道能为西燕捞回多少好处呢。”
“那也不一定,这荣阳侯家的女儿和南瑞国的郡主都拒了西燕的提亲,容相未必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