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加上过度熬夜,头疼的要炸开。
他按了按脑袋,气压阴沉的从床上坐起来,双眼皮比平时更深,懒耷着拉成一道锋利冷漠的褶,坐在那儿垂着头颈,像个闹脾气又阴郁的漂亮手办。
其他几个人都还没睡醒。
沉闷的呼吸声,间歇性还打一声呼噜。
他们夜里两点多下飞机,三点多才办理入住,由于什么都没准备,现开了一个五星级豪华民宿。
深更半夜,老板都惊奇的看着他们几人。
一个女生三个男的,都好看的不像话,尤其是这个冷峻散漫的少爷。
老板瞧着他们年轻,还像在校学生,猜测是大学生趁着国庆假出来旅游,提醒他们。
“这是店里最贵的套间。”
呼伦贝尔算是热门旅游景点之一,虽然现在淡季,但人也只是相对旺季景点较清淡。
这间民宿因为价格贵,一整年都不一定有人订。
几人连夜蹦迪又飞了俩小时都困的要命,直撂了句不缺钱,老板也就没再劝了,谁不想挣多钱。
冲了个澡睡下都已经凌晨四点了。
沈盛屹自己睡不着了,冷着脸把还睡着的几个人都踹醒,除了程芜。
她是个女孩子。
沈然跟陈期行迷瞪着坐起来,“嗯?怎么了?”
沈盛屹已经歪回了床上。
嗓音是早晨刚睡醒的惺忪和低哑,拖着调子,因为懒得说话语速很慢,“我醒了,你们凭什么继续睡?”
沈然:“……”
陈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