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演武场里的战斗，就让黑暗之主见识到了何谓“成年”，何谓“核心”天赋秘法。
黑暗之主颔首，没再纠结这些不重要的细节。
姜哲道：“老师，我也不太清楚令我拥有这一天赋的源头。”
黑暗之主微蹙着眉，觉得有些天方夜谭。
像是雕刻巨匠完成的传世之作，唯独可惜的是面部笼罩一层薄雾，看不清面容。
不道德，但确实好用。
“老师，第三份合约呢？”
但我在看过方案后，可能会希望在某些细微处有所改动，加一些保障地球人权利的条件。
第二，是现在准备拿坐山客做挡箭牌。
抬手一挥。
顾名思义，这是祖辈流传给族群后辈的，里面通常记载着宇宙常识，以及适合该种族修炼的秘法等。
“他先培养出了焱神族一脉，赋予他们具有无限可能的身体天赋，选择领袖焱帝做弟子培养……结果培养一段时间后发现，焱神族受限于心性、悟性，成就有限，于是果断抽身，将其视作废稿，不再关注。”
根据其表现来看，是毋庸置疑的新人类！
黑暗之主蹙眉，难道真如自己猜测的那般，姜哲是焱神族的一个变种？
传承记忆来自于焱神族一脉？
姜哲还在继续讲述，黑暗之主暂时压下心绪，认真倾听。
还有，更难能可贵的是意志强度的提升。
这选择，没有任何变化……姜哲心里摇头。
听到这里，黑暗之主一愣。
姜哲点头，似懂非懂地辐散出意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