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思愈气,男人撑在浴桶的手不由得青筋暴起。
顿了片刻,裴行之朝外怒喊了声:“管砚。”
候在门外的人立时推门而进。
“去找个干净的女人过来。”
管砚闻声,以为是自己听差了,只怔愣在原地不动。
裴行之黑着脸,再次寒声重复:“你聋了么?快去。”
他偏不信了,他没了她慕汐会当真活不下去?天底下女人多的是,他何必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是。”管砚这方反应过来,忙不迭应声后,立时转身离开。
能听到自家殿下吩咐这等事,当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淮州王府里没有丫鬟,管砚唯有到外头寻去。不多时,他便从外头买了个姿色上乘的年轻姑娘过来。
“嘶!”
垂落在地上的帐幔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诺大的厢房一片黑暗。
年轻女子才进门,便感觉到背后有人伸手猛地一把将她紧紧搂住。
想必这便是淮州王殿下了。
这般想着,她勾起唇角方欲转身,不想她身子还没来得及动一动,肩上的衣衫便被他猛地扯破。
她蓦地一惊。
殿下竟这般猴急?
正思量着,她只感觉双腿忽地离地。
裴行之将她一把抱起,丢到卧榻上,下一瞬,便压了上去,他似赌气般用蛮力撕扯开她身上的衣衫。
男人正欲低头,一股浓浓的脂粉味便陡然闯入鼻腔,和当日他窝在慕汐脖颈上闻到的清香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