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儒在陆砚书和顾南音这边碰了一鼻子灰,仍不气馁。

      又熬了二十天,熬到出院。

      出院当天下午,他就让助理开车送他去找苏婳。

      保镖自然不给开门。

      毕竟他是上了黑名单的人,堪比通缉犯。

      楚砚儒只好站在黑色雕花栏杆外,扒着栏杆大声喊:“苏婳,爸爸出院了,想看你一眼,你能露个面吗?”

      苏婳正坐在凉亭里画画。

      听到动静起身,走过来。

      保镖上前委婉地要赶楚砚儒走。

      苏婳摆手制止,“不用,听听楚董要说什么。”

      楚砚儒一听她这么说,面露喜色,“小婳啊,爸爸对不起你,为了楚锁锁那个野种,爸爸欺负你,想方设法地拆散你和北弦,还逼你打掉孩子,替她捐骨髓。我该死,我真该死!我后悔了,我错了!爸爸知道错了!”

      说罢,他抬手朝自己右脸狠狠打了一耳光。

      苏婳没说声,只静静地望着他。

      楚砚儒见有效果,抬手又朝自己左脸打了一耳光。

      苏婳依旧不言不语。

      楚砚儒以为不够,继续打。

      “啪啪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六个耳光甩下来,为了表示诚意,他打得又重又疼,打得自己两眼昏花,眼前直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苏婳清清静静地说:“打得好,请继续。”

      楚砚儒一愣,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