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慈善。”赫柏低声说，“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平衡。你们警方打击犯罪，可你们从未想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犯罪？因为社会本身就不平衡。而我们，只是在纠正它。”
“所以你们就自封为正义使者？”沈棘的声音陡然提高，“用暴力、破坏、威胁去‘纠正’？”
赫柏耸肩：“手段不同，目标一致。”
“别扯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云芷打断道，“告诉我，那个影子基金会的名字。”
赫柏看着她，忽然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你们查不到它的名字，因为它根本不存在于任何数据库中。”
“但它存在。”云芷毫不退让，“否则，你不会冒着被捕的风险去执行这个计划。”
赫柏沉默片刻，忽然抬手示意自己被铐住的手腕：“解开我，我可以告诉你们更多。”
沈棘冷笑：“做梦。”
赫柏耸耸肩，重新靠回椅背。
“那就慢慢等吧。”他说，“时间会证明一切。”
沈棘站起身，绕到桌边，俯身靠近赫柏的脸：“听着，赫柏，我不在乎你所谓的理想主义，也不在乎你背后的组织有多神秘。我只在乎一件事——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赫柏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你以为，我已经完成了任务？”他低声说，“不，这才刚刚开始。”
沈棘心头一震：“什么意思？”
赫柏没有回答，只是再次低头看着那张图纸，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你们看不懂它。”他说，“除非有人能解读出它的真正含义。”
云芷闻言，立刻拿起图纸仔细端详，眉头越皱越紧。
“这是一种古老的图腾式编码。”她喃喃道，“但我记得，在一本古籍中见过类似的结构……它不仅仅是密码，更像是某种仪式指引。”
“仪式？”沈棘皱眉。
“没错。”云芷点头，“如果我没猜错，它指向的可能不是一个地点，而是一个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