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然而风展扬的话还没问完,身侧的温琪却突地站起来就往外跑,跑到温暖面前她停下,抖着肩膀盯着眼前的人瞧了会儿,猛地扑过去抱着她哭起来。

    起先还是小声小声地抽泣,片刻后逐渐演变成嚎啕大哭,震的办公室里都隐隐有了回音。

    风展扬一脸懵逼地盯着门口这诡异的画面,须臾回过头诧异地看向手里还端着水壶维持着倒水姿势的路时川,小声询问道:“这什么情况?温暖、温琪,一家人?”

    路时川也是一头雾水,只拧了眉回了风展扬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后放下水壶起身走了过去。

    温琪趴在温暖肩头哭的浑然忘我,而后者则是摊着两只手眉心深深皱着满脸嫌弃的样子。

    见路时川和风展扬一前一后走了过来,温暖呲着洁白的牙齿尴尬地笑了笑,尔后抬手拍了拍温琪的背,带着威胁道:“你要是敢把鼻涕弄到我身上……”

    话才说了一半,温琪腾地抬起头,快速后退一步,谨慎地朝温暖肩头看去,确定那里只有一小片眼泪没有任何鼻涕的痕迹,才不安地绞着手指可怜巴巴地对着她喊了声:“姐。”

    姐?

    路时川:“……”

    风展扬:“……”

    以及听到撼天动地的哭声壮着狗胆各自从办公室里跑出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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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

    扫了眼被挤得满当当的过道,路时川以骇人的眼神屏退了闲杂人等后把两人叫进办公室。

    温琪也不管旁边是不是还有人,抱着纸盒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跟温暖解释着自己对姑妈的工作室被混蛋爹卖掉毫不知情,以及那时为什么没来参加温若的葬礼。

    她被她爹妈锁在房里,整整一个星期后才放出来。

    在这世上亲生父母视她如草芥,温若母女却视她如珍宝,因此温琪把她们看的比谁都重。

    经过那些事情后,她怕死了温暖会连她一起恨了。

    其实即使温琪不说温暖也能猜到,那个被自己老娘养废整天游手好闲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败家舅舅,怕妈妈被癌症夺去生命后会就此断了经济来源,于是趁妈妈卧病在床之际,偷偷摸摸卖了她的工作室拿了钱带着一家老小远走高飞,又怎么敢回来参加妈妈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