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镜只好隔着门询问,而言芜双则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你快走吧!”
如雪没有办法直接把凌镜拉出了牢房,说道“凌镜,稍安勿躁,你现在出来才可以帮助他们。”
“你进了大牢,只要言芜双一人呆在府里,没有你的庇护她很容易受到伤害,而我又不能明着护她,她现在在牢里有战戈还算安全。”
即便他们都身在牢中,但只要他们三人齐聚在一起,就一定有办法逃脱这牢笼。
如雪分析得头头是道,凌镜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无论如何你都要服从国师,不得忤逆他,国师才会对你放松警惕,你才可以有所动作。”
凌镜明白的,回去之后就像国师认错道歉,表示什么事情都听他的安排,绝不违抗。
言芜双被关进牢房之后,战戈就通过墙壁的一个小洞与她说话,“芜双,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战戈生怕她会受到委屈,言芜双自己也明白,随即道,“战戈我没事,你别担心。”
“啊!”言芜双刚说完,战戈就听到她的一声惨叫,随之而来的是鞭子抽打在人身上的声音。
“芜双,芜双,你们住手,不许打她。”战戈一直愤怒地呵斥那些人,而他们却像没听到的一样,继续抽打,边打边说“活该,谁让你谋害皇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打了一会之后,估计是累了,就都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牢房。
“芜双,你的伤怎么样,是不是很疼?”战戈心里急得团团转,却痛恨自己自己被关在这一狭小天地里,无法替她抹平伤害。
最后,一拳打在墙壁上,手上溢出了血,却还浑然不觉。
“战戈,你别这痒伤害自己。”言芜双虚弱地劝着他,生怕他做傻事。
凤凰拉住了战戈,随后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的瓷瓶,穿过小洞,丢给言芜双,“这个是疗伤的药,你看着涂吧!”
“谢谢你啊,凤凰。”言芜双很感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地道谢。
之后的时间里,三人具都是沉默着,不再说话。
这天夜里,如雪来到牢中,借着国师要她来审问言芜双的档口,悄悄递给了她一把钥匙,给她使了个眼色后,就见她愤然而起,骂道“言芜双,你会后悔的。”
如雪离开之后,战戈凭着这把钥匙带着她们二人逃出了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