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我一份工钱,连打更的活都让我干。”
右大王被气笑了,“你要值夜,懂不懂?”
“不值行不行?”
袁宝儿道:“我都干了一天的活了,好累,让别人值吧。”
“我给了你工钱,”右大王提醒。
“可是你也给了别人工钱,使唤人也没这么使唤的,就算赶驴也有喘口气的时候,你这么黑天白天的溜我一个,我跟你说,不出一个月,你就看不到我了。”
袁宝儿一本正经。
右大王一愣,“你要去哪儿?”
“我累死了,去哪儿,”袁宝儿噘着嘴瞪他。
右大王失笑,指了指远处的矮榻,“你睡哪儿,我需要什么,你就服侍我。”
虽然他并不需要。
“太窄了,”她挑剔。
“明天给你换个长的,”右大王不耐烦,“就你事多,那么多人睡,就你挑三拣四。”
袁宝儿就当没听见,眼如死鱼的盯着他,“主子,你不睡?”
右大王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见她一脸疲惫,只得坐到床上,“睡吧。”
袁宝儿噗的把灯吹熄了,关上门,滚到榻上。
右大王见她连磕巴都没打,就打起细微的呼噜,就知道她是真的累了。
他低声嘀咕了句,到底还是没有吵醒她。
袁宝儿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香,就是最开始有点冷,不过她体质强悍,到后来硬是抗出暖意。
到后来,她热的都冒汗,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身上盖了个毡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