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语凉:“不止!不止腿儿疼,朕晚上还怕黑、怕冷。没有岚岚搂着抱着睡不着。”

    “你!胡言乱语!”

    便是陪床,他知道他有伤在身,又何曾一己私欲搂过、抱过他?

    可狗皇帝却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一脸俊朗无赖,直接两只手抱住他的整条胳膊挂住,一脸“你舍得甩开朕么”的不要脸。

    ……

    是夜,拂陵久等主子不回。

    唉。

    说好的不留宿、到时辰一定回来喝药呢?

    就猜到说也白说,果然有去无回。

    每月一副的汤药需得连喝三天,又不能说就随便就断了不喝。拂陵无法,最后不得不端着一碗煮得黑黑的汤药从点绛宫来到楚微宫。

    宴语凉:“啊,怎么有药?青卿病了吗?”

    拂陵:“咳……此乃主子的风、寒、药。陛下无须担心,已大愈了,只是太医说要多吃两天、固本培元。”

    就,演戏人何苦为难演戏人。

    宴语凉:“原来是染了风寒,那青卿前几日想是受苦了。这药闻着就难喝得很,樱儿樱儿,快拿一把松子糖给岚王!”

    “……”

    风寒药里不可能有的叶浮沉。

    眼前这碗汤药里叶浮沉的味道都快窜上天,如此破绽皇帝同拂陵只能双双装作闻不见,岚王则匆忙囫囵喝完了那药。

    是夜,岚王留宿楚微宫。

    夜深吹灯躺下。龙床窸窸窣窣。

    “阿昭,你……”